"就和电梯一样, 先出后让, 我先让, 古欲你也让一让。”夏泊远退让了。
陈法全嘴角流露出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 不过他的得意还没有来得及品味, 就猛然脸sè一变, 因为古欲二话不说发动了汽车, 一下撞开了栏杆, 还将他的车撞到了一边, 冲进了军区大院!
轰然一声巨响”古欲的车头撞得水汽直冒”陈fǎ全的车也是车前盖翘覶起”眼见是开不了了。
古欲浑然没事地下了车, 还拍了拍手:"可惜了, 一辆多万的车,早知道要撞的话, 应该买辆悍马。”
陈法全气得脸sè铁青, 他还没有发话, 他的司机和警卫都怒了, 哗啦一声, 都拿出了枪, 要将古欲团团围住!
夏泊远大怒:"放肆!”夏泊远的警卫也不甘示弱, 抢先一步将古欲拱卫在内, 和陈法全的警卫对峙, 锋毫不让。
形势剑拔弩张。还好, 夏泊远的警卫没有拔枪, 否则, 就成了政治事件了。
"要是让古老见到现在的情形, 泊远同志, 你要被骂得无地自容了。怎么出了京城, 到了湘省, 就成了软弹了?”一个声音在夏泊远身后响起, 伴随着一声冷笑, 迈着方步神情自若的许冠华, 在警卫的陪同下, 来到古欲面前。
又来一名少将!
许冠华怎么来了?陈法全倒吸一口凉气。
同样是少将军衔, 许冠华现在是总政治部部副部长, 相当於军队上的中组部副部长, 执掌军中干部的升迁大权, 他可是军中的实权人物之而且还以手腕强硬和翻脸不认人而着称。
夏泊远和许冠华有同门之谊, 被许冠华当众骂了一句, 也不尴尬, 反而呵呵一笑:"冠华兄, 我一向敬佩你的胆识, 惭傀, 惭傀!”
许冠华来到陈法全的车前, 突然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动作他一抬腿一脚就踢在陈法全的车上, 当即就印上一个大脚印:"谁的破车挡住了古丫头的路?要是让古老知道古丫头在湘省受到了欺负, 我就没脸回去见他老人家!”
然后许冠华好象才发现陈法全一样, 一脸惊讶:"陈法全, 怎么是你的车?你下次可要记得换一个车牌, 要不开到了京城, 你的车非得给大卸八块不可。不对, 估计也不用到京城, 一出湘省就翻车了。”言外之意自然是贬斥陈法全得瑟个什么劲, 你就在湘省一亩三分地是个人物, 出了湘省, 不收拾你服帖, 你不知道谁说话管用。说完之后, 许冠华忽然又变了一副温和热情的笑容:”开个玩笑, 呵呵, 开个玩笑, 法全同志, 你好, 你好!”
主动伸手和陈法全握手。
陈法全被撞了车又被打了脸, 早就憋得满脸通红, 许冠华伸手过来, 他又不得不赶紧握住, 脸上的表情就好象吃了一口苦不堪言的黄连, 咽不下又吐不出来, 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许冠华只和陈法全的手一沾就随即松开, 十分托大地问道:"苏治桥同志还没有出来?我刚才和张晓同志在一起, 他有事暂时回不来, 让我先来和苏治桥同志见个面。苏治桥同志太不热情了, 我都到门口了了, 怎么不见他的人?”
许冠华作为总政的实权人物, 有拿大的资本, 而且他今天也有意为之, 古欲受欺负了, 岂能不扳回面子。以古欲的身份, 还能在湘省军区受到欺负, 要是真传到了古老的耳中, 真有人要倒霉了。陈法全以为他身后站着某位权势涛天的人物, 是呀, 曾经在囯内留下浓重一笔的人物, 但不要忘了, 人已经不在台上了, 虽然在军队上也有不小的号召力, 也有嚣张的资本, 但要看针对的是谁, 要时刻谨记, 古老是何许人也!
在许冠华眼中, 古老才是军队上最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人物, 没有之一!
古欲第一次出手, 虽然闹了一场不小的动静, 看似鲁莽, 但却开了一个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