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指的相信吗？一个把人命当蚂蚁一样践踏的变态，我会相信吗？」

「呵呵……原来你这么看我？」霍司谦笑的凄凉。

「那我还能怎么看？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你不觉得自己做的那些都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吗？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可我认识你这些年，也没看到你善良的一面啊……你是不是来人间来错了，你该去魔界的，因为你就是一个恶魔。」

霍眠是出了名的毒舌……

很多话，别人不敢说的，她都敢说。

她以为这番话足够激怒霍司谦了……

但是并没有……

他只是低声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

霍眠讨厌他那副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我笑……你把我看得很透，你说的很对，我是恶魔，可是恶魔也有想保护的人啊……小眠……其实你可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存在，很多的话我现在说，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愿意用一辈子去证明，真的，我可以比秦楚对你还好……。」

「除了秦楚，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如果他死了呢……。」

「那我也死。」霍眠坚定的说道。

「真是个死心眼的傻丫头……。」

「霍司谦，你真的不会放弃设计秦楚吗？」霍眠最后一次问。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放过他，你若是爱他，可以为她牺牲一下……。」

「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你也要？」霍眠冷笑。

「要，怎么不要……只要是你，哪怕是植物人，是一具屍体我都要……。」

霍司谦笑着说这些话，别人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可是霍眠却觉得很恶心……

「很好，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说完，霍眠起身要走。

「小眠……你觉得……你走的出去吗？」霍司谦的声音很轻。